“他怎么说的?”她连忙问道。
“他说,你在医院弄弄就是的。”他又气又急地说道。
“我※※※※,他家的亲人要是趟医院里病得很厉害,他还能有心情在医院里干工作吗?”他接着痛骂道,骂着骂着心情就好点了,看来有些事情确实不能老是憋在心里,“再说了,就是我想干,想积极,医院里也没有这个办公的条件呀,对吧?”
“那还用说。”她夫唱妇随道。
“你说他这个※※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他继续骂道,可见当时有多恼火,“居然能说出这种丧良心的话来。”
“不是个熊玩意呗,你理他干嘛?”她不轻不重地跟着骂道,仿佛骂了几句狠话就能改变谭向东的人品,或者就能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喂狗一样(估计狗肯定也会嫌腥,不愿意吃这厮的臭肉),“这些家伙都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,有时候一点人性都没有,一点都不讲究,就知道欺软怕硬、欺下媚上,对老实人一讹再讹。”
“唉,没有点狠心能干到那个位置吗?”他非常无奈地笑道,又觉得自己既然看透了这个理,也就不应该这么难受了,可问题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,所以该怎么难受还是怎么难受,“都爱惜这个爱惜那个,心疼这个心疼那个的,那公家的活都安排给谁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