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珺嗯了一声后,再次问道:“江暮韫那边呢?”
这两天她几乎天天要问江暮韫的事。
就怕江暮韫那边出个万一。
对此,手下的人也将进度一一汇报,“江暮韫受伤的情况我已经散出去了,现在江耀平正打算拿捏着这件事和他争权。”
听到这话,时珺冷淡的眉眼才流露出了几分松弛,“也就说,江暮韫现在自顾不暇了。”
手下:“是的。”
时珺盯着远处的小型喷水池,在灿烂的阳光下水珠飞溅点点折射出一片绚烂的七彩色,问:“那现在时寅情况如何?”
那名手下如实地道:“时董事长还忙着准备时凡森的丧礼,不过原定时间提前了,就在下个星期。”
时珺讥冷地勾了勾唇角,“他倒真是挺会挑时候的”
对于这话,时珺的手下并不回应。
这事关时家内部的事,并非他一个手下人可以随便置喙的。
所以他始终都垂着眸子。
“我让你调查的情况怎么样?”此时,时珺又言归正传地说道。
手下回过神,愣了下,才反应过来她交代自己的是什么事,因此连忙回答:“我们查到,关于江氏父子闹翻那件事,的确后续有人在我们后面做了手脚。”
时珺的神色顿时有了微妙的变化,语气都不自觉地沉了下去,“继续说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