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如今,他每年总要从自家娘老子的庄子上弄个两三两百纹银,足够家里过得舒舒服服的,自然不想多出个碍事的人来。
遂,他又转换了话题:“娘,四弟的小媳妇不是有不少产业么?听说她最近还在青州城外置办了几十亩粮田,足够你们几个嚼用了,咋就不给娘扯几身好衣裳,瞧您穿得这样薄,儿子瞧在眼里都觉心疼,也不知老四是怎么想的。”
他小心地试探着刘齐氏,府城与青州离得远了些,刘喜贵的手伸不了那么长,他并不太清楚自家四弟的家事,只听说他另一个媳妇与他和离了。
刘齐氏冷哼两声,说道:“那就是个冷水烫鸡的主。”
冷水烫鸡——一毛不拔!
“娘,要儿子说,这事儿,四弟也没做好,他自个儿吃香的喝辣的,咋就连娘都不顾了。”刘喜贵说这话时,当真不知羞,从不曾想过,他自己可有养过爹娘一日,反而,时常回父母家打秋风。
“你也别说你四弟的不好,要我说,还是那死婆娘太利害了,当初大四媳妇要不是得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病,我又怎舍得......当初,觉得她万般不好,如今比较起来,又觉得她处处皆好,当初也是我瞎了眼,怎就同意你四弟把这死婆娘给娶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