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吧……我原本担心着,你性子好,人也良善,雇工们会不会因为你的好脾气,就不服你的安排和管理了,可着你一个人辛苦,并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“但我刚刚视察过了暖棚,发现又不像我担心的那样,你虽然没表现出严厉,雇工们可也并没有不尽心和偷懒的表现,都自觉得很,我没有看错吧?”
张丰年点点头,“是啊,你没看错,都是能干的呢,大家都比着攀着的想要多出产呢,哪有那个你踩我压的工夫。”
“至于说我不想太严厉这个事儿吧,一个屯子里出来的,只要能不唱黑脸,我也是不想给他们太大压力,大家这样和平相处着不是很好么,何况闹得彼此别扭。”
杨心兰倒是赞同张三叔的这个想法,只是吧,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,三叔的想法是好的,但人总归是有惰性的,不用条条框框严加管理,就总有咬尖冒头的人。
“三叔,如果一直不拿出自已做为管理者的威严,就肯定会有人觉得你软弱可欺,从而不服从你的管理,外面起刺作妖的也不少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