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回孙医生切菜霍了一个大口子,特意举着伤口跑到卫生所来让她练习缝合,就知道有多么不容易了。
但是除了缝人皮经验不够,各种小动物她还真缝合了不少。
乌老摆手,意思就是有事情他扛着。
芽芽去瞅,伤口不大,而且切面很整齐,在缝合针锋利的情况下两三针就完事。
她琢磨着,再次给孩子消毒以后就上手了。
也就二三十秒的时间,孩子嗪着泪水没哭没闹。
“今天回去别洗澡,前三天每天来换药,之后割三天来一次,恢复得好一周就能拆线,准备打破伤风。”
芽芽把刚才护士给自己拿的新棉口罩取下来。
搂着儿子,那妇女很笃定的表示打破伤风芽芽来。
一瞧见针筒,小孩又不乐意了,被亲妈哄着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。
“不痛哦,你看姐姐都已经抽完了。”
小孩子扭过头。
芽芽微笑着当着他的面把针扎了进去。
“乌老,这人让她来急诊科吧。”急诊室的医生长叹一声,“人才不人才的另外说,主要是看着提气”
芽芽在急诊科护士和医生灼热的视线里跟着乌老走出了急诊室。
薛爱莲急吼吼的赶到了医院。
当胡同里看公共电话亭的来头来报说医院打来电话,吓得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,死赶慢赶的来了就瞧见芽芽嘬着奶糖坐在板凳上等着。
谁让乌老很坚持,一定要有个大人来探探。
路过的急诊室护士友好的安慰她,只是对芽芽自认为已经是个小大人的说法保持了怀疑,笑着拉过她的手往胸膛一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