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少也能赚这么多…”阿方斯挑了挑眉头,这才又看向安德里格斯,想看看他…能不能忍下这口气!
显然,阿方斯是故意的。
做生意最忌讳的、就是独吞好处,更别说…阿方斯是打算自己把肉吃完,还要把汤也带走一半,这还让别人吃什么?
安德里格斯自然也知道,阿方斯是故意的。
他让阿方斯踢掉中间商,本质上,仅仅是踢掉安德普,让阿方斯吞掉属于安德普的那份好处、自己则吃另一部分中间商红利;
可现在好了,阿方斯打算干掉所有的中间商,不只是安德普这样的上游中间商,连下游中间商也不放过,一步到位的将钾碱卖给加工厂…
本来800万荷盾的市场份额,阿方斯可以独吞300万,他们跟所有分销商一起分500万;现在阿方斯要独吞500万,只给其他环节留300万…
安德里格斯踟蹰再三,才再度开口:“您的计划是好的,但真正要实行,恐怕是困难重重…”
“哦?”阿方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“伦敦的呢绒商只有那么多,他们自己关系错综复杂、又与加工厂、羊毛商人的关系错综复杂;
您直接与他们进行竞标贸易,这些人很可能串联起来,给您报一个低价,那您卖还是不卖?
再就是运输钾碱、交付钾碱的问题;这少了、漏了、丢了,甚至被抢了,又该如何处理?”
安德里格斯小心翼翼的看着阿方斯:“即便您解决了这些问题,也会面临另外一个大问题:税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