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见蒙清雪不理会,便将目光看向楚牧,眼神冰冷,带着一抹高高在上的意味,冷声道,“小子,你应该猜到老夫的身份了,却还敢这样命令雪儿,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?”
楚牧对老者吐了一口烟圈,淡淡地说道,“这句话,也是我想问你的,你既然能出现,就应该知道我有什么样的本事,就应该明白该用什么态度面对我。”
老者骤然站起身,居高临下看着正在吞云吐雾的楚牧,一股长久位居高位的气势全面爆发,朝楚牧碾压过去,叱喝道,“小辈不知天高地厚,敢挑衅老夫,老夫不介意好好教训你一顿。”
楚牧依旧坐着,深深吸了一口烟,对老者吐出一口烟圈,烟圈在老者面前幻化成为一个字。
正是,‘滚’!
他没有说话,也没有展现什么强大的气势,却让老者冲击过来的气势陡然一滞,身形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,若非有拐杖拄着,这老者估计已经扑倒在地上了。
“小子,你大胆!”
老者惊怒无比地叱喝道。
楚牧却是咧嘴一笑,“我还能做更大胆的事情,你想不想体验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