蓅烟推攘着,咯咯大笑,“他昨儿夜里就说了嘛!”
她的嘴唇被康熙拧得血红,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似的可口。康熙低头咬住,一副激扬亢奋的样子,故意恶狠狠道:“出宫后越发胆子大了,连朕都敢骗,看朕怎么收拾你...”床笫里的所谓“收拾”,素来伴随着甜蜜与阵痛,两人翻滚着,早已是最为契合的夫妻。
自从出宫,只要兰儿得闲,就会跑去见凌肃初。御前侍卫皆是皇亲国戚,都知道凌肃初乃预选的驸马爷,便都撺掇她们单独出去玩。有凌肃初在身边护卫,蓅烟素来是放心的,见小儿小女们谈恋爱如蜜里调油,她瞧着也觉高兴。
这日兰儿从外头回来,一副气鼓鼓的样儿,也没敢同蓅烟、康熙告状,只是悄摸摸告诉曦儿,“凌肃初那个呆子,我问他为何喜欢我,你猜他怎么回答的?”曦儿给她剥新摘的莲子,也不答话,只是含笑听着兰儿继续抱怨。
“他居然说他没有选择!什么叫没有选择?按照他的意思,是我选择了他,因为我是公主,所以他没法拒绝,所以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我!只是因为我是公主...”兰儿越说越气,硬是用某个字眼某一句话推理出了一箩筐的凌肃初内心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