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所以要走也不是不可以,只是要先找到软筋散的解药。梅望亭这老头儿很是谨慎,即使以为我不会武功,也没忘了在我的饭菜里下药,没有解药,我也无可奈何。”
“区区软筋散怎么能难得倒你……”
话未说完,她突然伸出手将凤渊用力推开,同时自己也往后一仰,几乎就在两人分开的一瞬间,一柄明晃晃的钢刀砍了下来。
眼看偷袭那人第二刀又要砍到,慕容七端起桌上的炒鸡杂便扔了过去,大喊道:“梅长老,松长老,救命——”
她和凤渊一样,整天被软筋散伺候着三餐,出手虽有招式,但内力不及,幸好耳目聪敏,否则这一刀就算没有削掉半边脑袋也要损失一只耳朵。
油腻腻的鸡杂将刀势阻了一阻,慕容七趁机一把捞过凤渊,隔壁桌上的救兵也适时赶到,荆松的铁剑和梅望亭的暗器同时出手,余下几人也亮出了兵刃,顿时和偷袭的人打成了一团。
慕容七则拉着凤渊在一边看热闹。
从清涟镇到洛涔这一路上,他们一共经历了一次迷烟两次下毒三次偷袭,还不算上今天这次。
凤渊曾说在海胜浦时被人下毒追杀并非假装,如今看来,也算可信。
“对方是有多恨你啊?”否则也不会这么锲而不舍地想要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