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想到刚才自己作死,将金子归类在了丫鬟里头,现在被金子抓住话柄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只能气愤得想哭。
金子看到他渐渐红润的眼眶,扯开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:“你不会又想找娘亲了吧?我可是经常听我们皇妃说白城少主英武不凡,宽容大度的很,这么点小事,你身为男人,又有武功底子,肯定没什么事吧?”
金子的言下之意就是,你要是敢哭,或者喊一声疼,就不是男人!
白子墨最喜欢的就是死要面子,所以他咬紧牙关,梗着脖子硬撑:“本公子什么场面没见过,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,有本事,你继续来,本公子才不会倒下!”
金子惬意地拍了拍手上沾染的酒水,而后伸手扯过白子墨吊在手上的白布,随手擦了擦道:“那就太好了!哦,对了,娘娘腔,以后要是还有什么粗重活,你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,我一定会完成得更加出色的!”
说完这话,金子就松开了白子墨的白布,软绵绵地推了一把白子墨。
在外人看来,金子这一下特别像是小情侣之间的打闹,颇有些做错事撒娇的意味,可是其实,金子是将部分内力用在了手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