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喜欢那些所谓男孩子才喜欢的运动,也不喜欢和男生亲近。最喜欢做的事情,便是抱着一本书,在卧室待一天。大概就是因为我这副怪脾性,爸爸离开了这个家。我随着妈妈,与另外一个男人,住在了一起。
那男人对我们谈不上多好,总是以居高临下的态度使唤着妈妈。没过多久,还把他的儿子从寄宿学校接了回来,同我们一起生活。
可谁会想到,那个曾一度让我误以为是朋友的男人,竟成了我年复一年的噩梦。
回忆至此,我的胸口越发沉了起来,慌忙向窗外探出身子,大口喘着粗气。此时方顿悟了老人屡次提笔时的苦意。
梧桐叶萌出新绿,黄昏下颜色模糊,只留下淌着生机的轮廓。临床缩成一团的我,抽出了第二个故事。
找寻
第二个故事:一个关于找寻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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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上花草虽多,可香味却不浓郁。倒是眼前这女人,身上的香水味刺鼻,惹得渡躲出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