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见盛烟一脸笃定,便不再问了,转身回了店里,等他走后,盛烟看一眼狼狈的盛德山,不冷不淡道:
“怎么,你突然跑到凌海来,是活的不耐烦了吗?吴梅怎么让你来的,你们离婚了?还是她死了?”
盛德山被她挖苦的脸色难看,揉着依旧酸痛的额角,抬头看向盛烟,脸上微带着怒气,但很快被讨好遮掩。
“烟烟,怎么说我都是你爸,你不能这么跟爸爸说话,爸爸就是想你和澄澄了,特意过来看看你们。”
盛烟冷笑,“啧,该死了想起我们了,你那个儿子呢?盛怀江,是叫这个名字吧,怎么,他死了不能给你养老?还是他杀人放火下半辈子得吃牢饭不能给你养老?”
她说话一次比一次恶毒,盛德山憋了一肚子气,却又难堪的不行。
盛烟的话虽然难听,但是她确实猜对了,他和吴梅的儿子,盛怀江,确实是进去了,跟人打群架,用刀捅死了一个人。
二审已经判了,故意杀人,十年,出来不知道猴年马月,才刚刚成年,人生算是毁了,他和吴梅这几年累的病痛缠身,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他出来。
吴梅天天以泪洗面,整天抱怨他把孩子养坏了,抱怨他不救儿子,这两条控诉他实在冤枉,儿子都是被吴梅宠坏的,他偶尔训两句还会被吴梅指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