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脑袋就挤在一起同时往里头看,咚的撞在一块疼得不行。
两个人脑袋都撞了一下,但都没有退缩的意思,勉强一人一只眼的打量里头。
眼睛适应了黑暗,两人都看见石洞里头有桌子,有椅子,还有一个小时候上公社小学常用的小黑板。
老熟手和凌初一也回来了,没一会就撬开了木条。
里头像是凌波一个小的玩乐基地,木桌软塌塌的,一抹就是滑不溜秋的青苔,把桌子上一叠稿纸弄得黄污。
李敬修随手拿起几张,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处随意潦草画出来的坐标。
凌波把钾盐矿记在了脑子里,他死了,这份草纸成了最后一份。
大伙环顾四周,简单的摆设却透着一股信息,凌波以为只是短暂的离开,或许还想过未来要带着女儿。
芽芽擦了擦湿润的眼角,跪下来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。
这里对于芽芽和李敬修来说意义非凡,但是对凌初一和老熟手却没什么感触。
等两个人收拾完该带走的东西,一行人就准备动身。
大黄也不知道从哪里叼出来一个塑料手镯。
以前估摸着卖上个几分钱,颜色倒是不错,橙色和蓝色颜料相互交错。
芽芽伸手接了,套上手腕瞧着还不错,也就没有摘下。
又花了两个小时往外走,途中摘了人参。
路越来越好走,芽芽忽然打了个寒颤。
她本来性格外放,一内敛就让人一眼瞧出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