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秀结束,午饭也顾不上吃,我小跑回酒店方向找到这家店。店主是个美国奶奶,穿着一件开衫,开衫上别着一枚20世纪50年代的绿蓝相间的花朵胸针,戴着一副老花镜,正在用一块小小的手绢擦拭手里的胸针。小店只有几平方米,有限的空间摆满、挂满胸针,基本出自20世纪50年代到80年代。
“花镜奶奶”一看我进来,先看到我大衣上的小鸟胸针,脱了大衣,又看到我外套上的雪花胸针。奶奶笑了,说了一句:“喜欢胸针的女人都有品。”
那一程在纽约的七天,我几乎每天都去奶奶的店报到,不仅是为了买奶奶店里不贵的胸针,更是迷上听奶奶讲胸针的故事。
奶奶说她一生最喜欢的配饰就是胸针,可惜胸针不时髦了,她收了不少老姐妹们不戴的胸针,又收了一些早年首饰工坊已生产后来卖不出去的胸针,开了这家小店。奶奶还说:“有没有留意到,胸针不像项链、戒指或耳环,是女人身上唯一不接触肌肤的配饰,女人给自己别胸针的时候在看什么?”
我当时愣了一下:“在看胸针和衣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