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了一怔,愣愣问道:“你不是说这果子有毒吗?那你怎么还要吃?”
程不归淡淡笑道:“只是一点点毒而已,不碍事的,我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,什么苦受不了?爷金尊玉贵,却不一样了。”
“哦。”我随口应了一句,讪讪地抱着肚子坐了回去。
程不归果然没说错,没撑一炷香的功夫,我肚子里就开始闹腾了,一阵紧过一阵地拧着疼,我“哎哟”“哎哟”地哀叫着,就这么疼了大约有一刻钟,我终于得到了解放。
我顾不得什么害怕不害怕的,一头冲进了远处茂密的草丛,正如程不归所说,飞流直下三千尺。
这一夜,我一共拉了七次肚子,我觉着我不该叫云旭的,我可以改名叫一夜七次郎了。等我折腾完了之后,腿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。我头晕眼花,手脚虚软,蹲在地上起不来了。
草丛外传来程不归的声音,即便经过多般压抑,我还是听出了几分笑意,“爷,你好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