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尚书言辞之间,把罪责齐齐往自己儿子身上揽。
虽说他没有光明正大为镇北王开脱,可大家都听得出,蔺尚书为了避免担上和镇北王结党营私的罪名,字字句句都是辩护镇北王和喊冤。
结果,皇帝皱眉道:“朕自是愿意相信琛弟和蔺尚书的。可若照尚书之言,令公子若不是自以为有人撑腰而出言挑衅王妃,那他的罪责就不止无事生非这么简单。”
“既已是成了家室的人,除非是傻子,否则就该知道他的言行不合礼数,属于以下犯上。”
“所以……令公子故意以下犯上,究竟是为何?是为了给即将成为镇北王侧妃的妹妹对王妃行下马威之举,抑或是,对镇北王不满……”
“圣上明鉴,草民不敢,草民不敢啊!”蔺邵安一听,直接吓得痛哭流涕地磕头求饶。
皇帝脸色一冷,“既然都不是,那就是对朕不满?你认为朕将纪氏赐婚镇北王,夺了你家妹妹的正妃之位?所以怨怼于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