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人类的思维和推理在多个维度上都变得更为结构化和有组织。当个体依据交流习俗(communicative conventions)与他人交流时,需要以自己预期能够成功的方式进行。此外,在群体决策和合作性争论情境中,个体必须遵从特定的规范。参与群体决策的其他个体以一种有用的方式参与进来,与我息息相关,因此每个人都与其他人息息相关,遵守推理和争论的规范,通过与已经被广泛接受的命题和论据联系进行论证,等等。内化使这种交流过程成为个人理性(individual reason)。
规范性自我管理 规范性自我管理是集体规范性(collective normativity)内化的结果,个体借助群体社会规范,进行合作和交流的自我监控并调节自己的行为。现代人类与自己交流,思考并评价自己的思维与群体社会规范标准的关系。这种反思意味着人类知道自己正在想什么,并可以用这种方式向自己提供关于这些思维的一般推理和原因。因此,某种程度上个体使用了“共同体标准”(community standards)将自己很多各异的想法以复杂推理网络的形式联结起来。思维的主体对自己的思维和推理运用执行控制时,同样进行这样的反思。科斯佳(Korsgaard,2009)强调了人类不仅具有目标并以特定方式做出选择和推理,同样会在事前对其进行评估,这些是否是好的追寻目标、是否是好的决策、是否是好的原因,即具有一个额外的反思和评价层面。这里提到的规范判断并不只针对自己,也不是针对特定的伙伴,而是针对群体内任何会以同样方式做事的个体,做出一种关于能否作为一个好的目标、决策或对理性个体推理过程的判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