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弯弯手一顿，没有开口，他看见她了却没有上前揭穿，是因为他足够了解她，知道她最在乎尊严和体面，之后打电话时却没有揭穿她，是因为他怕她心里难过委屈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言弯弯艰难地开口，“我不该骗你……”
陆熙赫微微一笑，手宽容又亲昵地拍了拍她的头发，声音宠溺。
“傻瓜！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，我最希望从我的思思嘴里听见的，是你像小时候那样，理直气壮地告诉我，陆熙赫，我很幸福！”
言弯弯不语，眼泪再次夺眶而出。
弯弯，”陆熙赫的手紧握着她的，“你幸福吗？”
言弯弯的声音哽咽，用力摇头，又拼命点头。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，曾经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他的妻子，执子之手，与子偕老，很浪漫对不对？可是……可是生活其实不是这样的……不是只有这些……”
“他之前对我很好，”言弯弯喃喃开口，目光深远，思绪沉浸在往事中，“他每天接送我上下学，车里永远备着我喜欢吃的小零食，每晚睡觉前给我吹头发……”
她受欺负时，他会霸气地站在她身后帮她还击；心里难过时，会带她去游乐场玩发泄；不想写作业时，会不理性地娇惯着她，模仿她的笔记替她完成所有作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