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珠——倒是没碎出坑来;人——倒有些不对劲,神色略慌。
她……忘记了什么吧?她到底是多少年前见到过的?她说了什么?她的味道很熟悉,仿佛告诉她,眼前的人鱼,她认识。
“当然,”以斯不敢承认,她……得了一种本不该有的病,或者说是被诅咒了,这一定和她的身份相关。
沙洲内部,深埋于沙洲之心的石书,又多了几行字——
被遗忘的神灵,称为诅咒的祭祀,来自千年的秘密,破晓将在陌路。
“太久远了,大概只记得一些。”以斯将珍珠捡起,但却没有丝毫慌张,她的病症,就像来自生命一样,她生便有,她灭便无。
“那我给你讲讲我们以前的故事吧,同时也希望你……在这久远的时空,遇见过她。”缪斯早已怀疑,她离开主人已经很长时间了,女主人……她也不常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