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安忙站在明惠帝身旁,恭恭敬敬道:“回皇上,奴才方才去迎接时也是被吓了一跳呢!确实像!”
又回头见沈凌雪依旧垂着眼,心中不由暗暗感叹:虽说是在山野中长大的女子,但就这份仪态和气度却是好些官宦女子都难以企及的。
“你们先退下吧!”
明惠帝朝着常安使了个眼色,常安便带着徐初年出去了。
徐初年走到门外,抬手擦了擦额上冷汗,低声问常安道:“常公公,这沈凌雪莫非真是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,看向常安的眼神带着几分狐疑,常安则缓缓摇头:“徐大人,咱家也不知道,一切皆等皇上明示!”
常安在宫里呆了十几年,又在明惠帝身边服侍了五六年,做事情向来四平八稳,所以才会受到皇上重用,成为明惠帝身边的大太监,他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。
徐初年则显得有些坐立不安,常安见他神色古怪,心头一动,立刻想到之前是他去将沈凌雪接进宫来的,便问道:“徐大人为何如此焦虑?莫非是得罪了那位不成?”
听闻此话,徐初年眉眼间的焦虑更甚,他也不说话,只是蔫巴巴地不住叹气。
常安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,一时有些忍俊不禁,又道:“徐大人不必如此焦虑,咱家瞧着那位不像是心胸狭窄之人,看着倒像是比很多世家女子还知书达理些!何况……若不是徐大人,只怕那位如今还进不了宫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