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中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,跟当初的许大茂如出一辙,苦笑不已。
“这一个个都背叛了我们啊。”
阎埠贵是一个左右横跳的小人,一直在秦淮茹跟儿子之间来回的选择,刘海中则是一直看在傻柱的面子上,将自己的积蓄给了秦淮茹。
到头来。
他们两个老头子,才是出力不讨好的人。
“我们确实应该跟秦淮茹好好的谈谈了,总是三翻四次的出事,哪怕是铁打的傻柱也扛不住啊,徐冬青可以放过棒梗。可外面的人,则不一定了,如果将你我老头子都给赶出家门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
二人默契的看了一眼坐在一大爷家门槛上的棒梗,就像是一尊衰神一样,翻着死鱼眼,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。
“口无遮拦,现在知道严重的后果了吧。”
戈雨珍身材有些臃肿,一脚跨过门槛,将棒梗给挤在狭小的缝隙之中,收拾着屋内的桌椅板凳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棒梗不悦道。
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,他们家的事情,怎么也轮不到戈雨珍这个外人来说三道四。